云时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他站起身来,蓦地推开了屋门。
榆非晚笑容一滞,下意识想跑。
云时起将她拖回来,“砰”一声关上了屋门。
按在墙上狂亲。
榆非晚不甘示弱地咬回去。
好啊!想以牙还牙,用这种方式让她羞愧难当是吧!
不可能的。
于是,当两人呼吸深重地分开来的时候,榆非晚得意洋洋地看着他,宣布自己的胜利:“我告诉你,你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只能让你自己更生气,是气不到我一点的!因为我不修无情道,自然不会讨厌和你亲嘴!”
“哦?”云时起嘴唇潋滟,似覆了一层朱砂,连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,轻声道:“不讨厌和我亲嘴?那就是喜欢和我亲嘴了?”
榆非晚一怔。
完了。
如果她回答喜欢,那就是她喜欢和他亲嘴。
这也太奇怪、太羞耻了。
如果她答不喜欢,那就被他顺利报复回来了。
她就彻底输了。
难不成再亲一次吗?
不要,不亲了,她嘴唇好麻。
于是,榆非晚愤愤地瞪了他一眼,又踢了他一脚,再猛地推开他,骂一句:“你混蛋!”
就跑了。
云时起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轻轻一笑。
——
在涟水镇的这天下午,榆非晚收到了来自玄武门的飞鸽传书。
上面简简单单写着几个字:仙剑大会在即,速归。
榆非晚轻轻地将这张小纸条按在桌上,陷入了沉思。
其实她不太清楚那天晚上慕停云和墨时雨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。
什么叫,仙剑大会马上到了,他们也要出来了?
“他们”是谁?
“他们”出来了又会怎么样?联手把她杀了吗?
那这些人的算盘可打错了。
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她和云时起绑定了情蛊。
所以如果真的为了确保他活下去而杀死她的话,这个方法一定是行不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