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哭得楚楚可怜,要死要活。

    “姨娘,淑儿不要去给太子当通房丫鬟,爹,您往日最是疼淑儿的,淑儿难道只配做通房丫鬟吗?大姐做太子妃,淑儿如何做不得太子侧妃?”

    “老爷,淑儿说得对啊,您看,淑儿是妾身亲自教养着长大的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又懂得如何迎合男人。她在太子身边,不愁得不到宠爱。老爷常常感叹国公府日渐没落,淑儿若是以侧妃身份入了东宫,受了宠,咱们国公府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的。”

    郑国公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这对母女,他虽然宠爱白氏,但他不傻。

    “此话休得再说,他是太子,他的婚事自有皇室做主,若是安排个通房丫鬟我倒是能插得上话,但要是娶侧妃,只能由皇上皇后做主。淑儿,你愿意去便去,不愿意去自有其他人愿意去。老夫的女儿也不只有你是待嫁的年纪。你应该知道,以你的身份只配的上小官家的庶子,没人愿意明媒正娶一个扬州瘦马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