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杀了我永宁就得守寡,裕阳就成了没爹的孩子啊。求求您饶了小婿吧。小婿以后定会痛改前非,好好对永宁的。”常彪声泪俱下。

    太后神色冷峻,满脸厌恶地看向常彪。

    “常彪,我儿就用不着你操心了。永宁是金枝玉叶,才貌俱佳,不担心找不到知冷知热的好男人。裕阳也从未从你身上得到过父爱,反倒差点被你害死,你这种爹死了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亲家母,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。永宁不就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,见不惯那外室吗?我们不认那外室和孩子便是了。您得劝着点,公主不能太善妒。要不是她不顾我儿的颜面找上门去,我儿会恼羞成怒,任由那野狗吓唬他吗?

    公主还提出要跟我儿和离,您得管管她,她一个妇道人家,懂什么大道理,居然敢跟自己夫君提和离,这也太不像话了。她现在面部被毁,除了我儿,有谁还会要她啊?”

    魏氏如今见太后和皇上都来了,认定他们肯定是过来要驸马一句话,放弃外室及其子,好好和公主过日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