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跪下来求饶。
梁安伯又继续说道:“母亲,尤氏和儿子夫妻一体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自然是儿子去哪她便跟着的。母亲应该做不出来这种强拆姻缘的事吧?”
太安侯夫人听儿子这般说,气得她一口浊气堵在胸口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“母亲自然是盼着你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的。我也并非那等刁钻刻薄,成日磋磨儿媳妇的恶婆婆。既然安伯执意要带上尤氏上任,那就让尤氏把府中的账务交接清楚,可别落下什么糊涂账。”
尤氏脸色平静,走上前来,道:“母亲,儿媳做账一清二楚,这就让人将账本拿过来和母亲对账。”
太安侯夫人却摆摆手,“改日吧,今日我也累了,对不了账。”
尤氏也不恼,道:“那就明日再对,儿媳明日再过来。”
“啪,”太安侯夫人将手中的茶杯径直朝尤氏砸过去,尤氏来不及躲闪,额头上立马被烫红了一大片。
“你着急忙慌是赶着去投胎吗?不知廉耻的东西,成日恨不得把自己别在男人的裤腰带上。安伯后日启程,你就非得和他同出同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