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执意这样说,那儿媳便报官,就让京兆尹来查。”

    太安侯夫人一听这话,气得脸都白了,她指着尤氏的鼻子怒骂道:“反了天你,居然报官来要挟我。安伯,将这个不孝的东西休了,你快去写休书。”

    九皇妃一直在旁边当鹌鹑,这下也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大嫂,瞧你把母亲气的,母亲年纪大了,有什么事顺着她就好了。她的要求又不过分,你答应她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尤氏简直都气笑了,这母女俩都是一个德性。

    “这个要求还不过分?小姑,你的意思是要我私掏腰包补这五千两吗?”

    九皇妃闪过一丝心虚,小声嘀咕道:“你不是还有嫁妆吗?这点钱相对于你的嫁妆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。”

    尤氏直接大步走到九皇妃面前,直愣愣地盯着她说道:“说大声点,明天九皇子府不是有赏花宴吗?我正好去问问其他夫人,见过哪家的小姑会回家挑是非,逼着大嫂拿嫁妆贴补婆母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没理会完全变脸的九皇妃,直接对太安候夫人说道:“母亲,看来这京兆尹必须得去一趟了。若不报官,今日这莫须有得罪名,儿媳怕是再也洗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太安侯夫人心里气得不行,但知道此刻不能太强硬了,便软了语气,“罢了,此事再不提了,母亲也不要你再补那五千两了,不过”

    说罢,便转头看向梁安伯,说道:“安伯,你刚刚说再买几个下人伺候母亲。你既有这份孝心,索性好事做到底,再买几个伶俐得。还有他们往后得月钱,你也得出,最少出十年。母亲身子骨硬朗,再活个十年不成问题。”

    梁安伯听得此言,和尤氏对视了一眼,只见尤氏满脸得苦涩便自己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母亲,儿子月俸也不过八十两,以往每次发了俸,还没捂热就尽数交到公中了。如今儿子连赴任得盘缠都凑不齐。依儿子看,母亲不如把身边这几个婆子发卖了,再用这笔钱买两个伶俐的丫鬟。倘若母亲执意要儿子出这笔钱,儿子这就去罢官,学着几个弟弟每日逗鸟遛狗,落个清闲自在。”

    太安侯夫人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,怒道: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大,如今你出息了。让你买几个下人伺候我,不过是你应该尽的义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