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,一定是我幻听了。
因为是半夜,道上基本没啥人,我拿了车钥匙就要开车,小老头抢先一步按住我的手:
“你他妈……别开了!”
他这也是想起来白天的事儿了,只是这大耗子张嘴必骂人,一点不文明!
一会儿让胡嫣然给他上一课。
最终我还是带着窦长青开车到了离家不远的ktv,一进我妈她们的包房,灯光差点晃瞎我的眼睛。
先不说别人,光屁股出溜的黄皮子站在茶几上疯狂摇头,我赶紧拉住我妈,问她是不是给黄天赐磕药了?
“你这孩子,瞎说什么?老大爷那是喝多了!”
老大爷?我妈管胡嫣然叫老姑,管黄天赐叫老大爷那倒是也对,可我姥不是跟胡嫣然结拜了?
她应该管胡嫣然叫老姨吧?
“你在那掰手指头算啥呢?妈这不跟你叫的吗?”
这个辈分我吃多少白家仙丹怕是也算不明白。
爱咋叫咋叫吧,实在不行各论各的!
“对了,这位老人家是?”
窦长青一头白发扎了个揪,身上的灰袍子打了好几个补丁,腰间还别了个破布袋子,乍一看像个要饭的。
“你咋还现形了?”
现在这大仙都这么没深沉吗?
“妈,这是鼠仙儿,他找我爷有事儿。”
我妈赶紧关掉音乐,其他牛鬼蛇神这才注意到我跟窦长青。
“小耗子?”
“他妈的老皮尸?”
我一把捂住鼠仙的嘴,生怕他下一秒被变成牛肉干。
“音乐呢?咋停了?接着奏乐接着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