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天赐迷也得给我迷过去。
将纸叠好揣在兜里,我抢过我姐手里的面包往嘴里塞几口就出了门。
程队说警局外突然冒出一股腥臭味儿,门外还有几摊水渍,他怀疑有问题,让我赶紧过去。
我到了警局门口,果然看到个黑漆漆长了毛的小东西在捣乱。
它想冲进去,每次都撞在无形的屏障上,落在地上便出现一滩水渍,散发出河底淤泥独有的腥臭气味儿。
我一鞭子朝那东西脑瓜子砸去,那东西感觉到耳边风声不对,灵巧的向后躲了几步,等着它的是黄天赐照屁股一脚飞踢,又将它踢回我面前。
我双脚踩住它的两只胳膊,看着它龇牙咧嘴对我示威,我勾起嘴角:
“再动弹我让你尝尝童子尿的滋味!”
不过一只水猴子,竟然不知死活大白天想硬闯警局?
这在古代就相当于官府,阳气重又权威,它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?
黄天赐拎起水猴子就要掐断它的脖子,小东西丑陋狰狞的脸上竟然流出几滴眼泪。
这只比上次那只看起来要大一些,身形像几岁的孩子,脖子有些残疾,头总朝一撇歪。
它来这肯定是冲着王兰兰三人来的。
我拦下黄天赐,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“爷,这他妈该不会是李晓龙的孩子吧?”
李晓龙的大儿子,不就是摔断了脖子,另一个在肚子里怀着的,不正是胎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