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装的。

    真是那慈母,能狠心把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扔给一个没见过面的人?

    “行了别装了,你儿子这是解脱了,摊上你这个心眼子像莲藕的妈,活着也是遭罪。”

    黄天赐不耐烦的嘲讽卢若锦:

    “演戏还他妈演上瘾了!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?你以为我愿意跟他分开?我一个女人无依无靠,带着他我怎么活?都是这个老东西!是她虐待我小宇!”

    卢若锦不服气,朝着我大声咆哮,幸亏我离得远,不然那嘴都能把我头装里。

    再说那也不是我埋汰她,朝我叫唤啥?

    “你可拉几把倒吧,别拉不出屎赖茅篮子!

    你这回整这么一出让纸人吓唬孩子跟老太太,借机让老太太带他过来看事儿,你好无痛接受好大儿?

    要不你猜你儿子咋死的呢?让那几个纸扎人折腾死的!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——绝对不可能——”

    听完黄天赐的话,卢若锦差点把嗓子吼破了,小舌头在嗓子眼一颤一颤的。

    喊完自己干呕了起来,把老太太吓得用屁股在地上挪动,想离她远远的。

    “有啥不可能的,刚才它们没咬你咋的?”

    确实,卢若锦现在身上还都是黑红色的伤口,看着瘆人。

    “哪里出错了?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啊!”

    卢若锦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,嘴里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七个纸人重新站成一排,双脚离地面有些距离,咧着嘴朝卢若锦痴痴的笑。

    “你那扎纸人的手法,是跟谁学的?”

    黄天赐语气循循善诱,牵动了卢若锦的情绪,她回过神来,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纸人:

    “不可能!他早就被我弄死……”

    察觉到自己失言,卢若锦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“谁说死了就不能玩你了?”

    黄天赐话音刚落,屋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,院子里刚烧出来的灰被阴风卷起,在卢若锦头顶形成一个旋涡。

    卢若锦猛的转身,一只布满烧伤痕迹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黄皮子,别多管闲事!”

    掐住卢若锦的是一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