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华子说前天他去原来的单位取点东西,回来的时候车坏了,修完都下半夜了,他开着车往家晃悠,就觉得车里温度不对劲。

    按理说正是酷暑,哪怕下半夜也凉快不到哪去,可他就是觉得冷。

    还有种旁边坐人了的感觉,耳朵边上还有凉风,吹得他直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一开始他以为是空调温度低,可关了空调打开车窗,灌进来的还是冷气。

    三华子意识到不对劲,往后视镜里瞄了一眼,竟然看到个穿着一身唱戏衣服的女人挂在车门上。

    那女人也从镜子里看他,朝他笑,一张嘴一口血就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仿佛陷入可怕的回忆里,三华子浑身颤抖坐立不安,眼睛时不时就往窗外看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她掐你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她没掐我,她她她给我唱戏,唱的什么我听不明白,但是那声音特别吓人,就像像拿手指盖刮玻璃。”

    三华子被吓的车差点怼树上,想加速把那女的甩下去,那女的却一直飘在车窗外,飘散的长头发一点一点渗进车玻璃。

    他慌不择路,当时离家太远,想到自己在厂子办公桌里有个辟邪的佛牌,三华子一咬牙调头回了厂子。

    那女鬼果然在他把车开进厂子的时候飘走了。

    他胆战心惊过了一夜,想到当初是我配合警方抓了范特稀跟牛成龙,知道我有本事,这才打听了我家地址,天亮立刻赶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