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矩地坐在轮椅上,眼神里却含着狡黠。
霍景灏摸了下额头上的汗,不知为何有些挫败。
“霍小叔,家里有缝纫机吗?”
“你还会做衣服?”霍景灏感觉又发现了林晚晚新的一面。
林晚晚浅浅一笑,“没那大本事,但是给你做个方便轻省的包还是够用的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,其实完全就是自谦。
她在穿过来之前,是个骨科医生,每天既要处理患者病症,又要跟蜂窝煤同事勾心斗角,压力大得让人发疯。
只有在做手工缝纫这件事的时候,她才会感觉到片刻的宁静。
后来她逐渐发展出了一个缝包的爱好,各种材质,各种款式的包她都做过,缝制技法也是炉火纯青。
霍景灏送了她个书包当作开学祝福,她回一个自己亲手做的办公包,再合适不过。
霍景灏听到对方想要亲手缝东西给自己,烦闷了一整天的心情霎时间松快了许多。
“你分心搞这些,会耽误你的课程进度,我领个心意就好了。”
“我现在腿伤着,也不方便去学校,白日里还是会继续自学的。”
“缝东西的时间,不过就是利用平时上学放学在路上的时间,所以不会耽误课业。”
林晚晚回得自然轻松,将桩桩件件都考虑到位。
霍景灏只能“嗯”一声表示同意,说不多话来,只是心里隐隐生出些期待。
霍景灏动作很快,第二天就把兰月英的缝纫机搬到了林晚晚的房间。
她现在伤着腿,如果让她自己来回走动去找缝纫机就实在是为难人了。
“你怎么把缝纫机直接搬过来了,兰姨知道吗?”林晚晚看着房间里的大件有些慌张。
“嗯,我跟妈说过你的情况了,我是经过她同意才拿过来的。”
一听霍景灏这话,林晚晚就安心了,同时也在心里想着要给兰月英也缝个合适的包,表达谢意。
林晚晚刚开始还跟缝纫机搏斗了一番。
她之前用的缝纫机是改良过的台上式,不光功能多样,样子也精致好看。
像这种黑色的,老式的脚踏式缝纫机,她自己确实没用过,为此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