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时的情况。
林晚晚擦了一把车窗上雾气,有些好奇地望着月台上迎来送往的众人。
绿皮火车喷吐着烟气,随着笛声缓缓前行,她将身前的蛇皮袋又往里靠了靠,之前用到褪色的布包此刻很好地隐在众人里。
身边有人掀开铝制饭盒,林晚晚一下子就闻到了韭菜饺子的气味,她有些头疼地捂了捂鼻子,开始用力地去推有些锈迹的车窗。
伴随着干涩的声响,寒冷的风带着干燥清新的空气吹入车厢中,林晚晚感觉终于好受了一些。
一个里面穿着中山装,外面裹着军大衣的汉子嘟囔出声:“小姑娘,这大冷天的开窗子,你也不嫌冷。”
林晚晚有些歉意地笑笑,可是,并没有关窗的打算。
到深市的火车得好几天,她一路硬座过去,可不能一上车就吐昏过去,那可就看不住钱和货了。
过道里堆满了蛇皮袋和竹筐,列车员艰难地推着小推车在人群里穿行着,林晚晚听着熟悉地叫卖声,不由浮出一丝笑意。
再过几十年,也还是会有“瓜子花生饮料”的叫卖声响起,伴随着满怀希望的年轻人,载着怀念家乡的思乡者,前往全国各地。
她趁着这会儿时间还早,悄悄眯了一会儿,她心里清楚,等到后半夜,才是扒手出没的高发时间,那时候,得打起精神,应对这些。
她就这么醒醒睡睡,有时跟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攀谈几句,硬是靠着意志力熬到了深市。
冰封千里的景色已然消失,空气里的潮湿一点点侵入肺腑。
周围有同她年纪差不多的青年,对着窗户哈气,在白雾里用手指写下“深市”二字,又很快用手抹去。
有江西口音的窃窃私语传来,“深市那边的电子厂,包吃包住,月薪还有八十呢。”
有人听到话语,欣喜地加入讨论,连日的奔波和煎熬,在这一刻似乎都消散了,只留下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。
落日的余晖从车窗照入,将随着火车缓缓晃动的身影揉成碎金,林晚晚紧贴的在玻璃上,看着火车缓缓进站,“深市”二字的火车站台展现在眼前。
她拖着大包小包出了站,出站口有蹬三轮的小伙子上来搭讪。
“靓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