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我只带来一只宠物,它凑巧不讨厌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,就算只有几十秒的时间,它也能把你撕得粉碎,嚼得骨头也不剩。”

    温染后背发凉,“哦…好,我不会再乱跑。”

    帝司琛看她脸蛋上的恐惧,好笑的捏捏。

    “知道怕,就别想着躲我,逃跑。”

    温染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宝贝儿真是有魅力。

    连我这丑兮兮的宠物也能被你勾引。”他戏谑道。

    “你怕是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宠物眼光挑剔得很,傅一到傅七他们几个。

    都是相处一段时间,单独打败它后才得到它认可。

    它倒是看你一眼就能认可你,不讨厌你。”

    温染也不懂,但他不再为玫瑰花发疯就很不错。

    她顺着他的话往下继续说,“它是你捡回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帝司琛淡嗯一声。

    “大概是十三岁那年。”

    “有次我带人去东南洲某处原始森林处理点事情。

    这东西老家不知怎的,被人围攻,它爸妈为护它,全被人打死剩它一个。

    我想着它将来长大有点用处,就把它救下来。

    之后,它就一直跟着我,在东南洲闯荡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云淡风轻,语调戏谑玩味。

    温染却已能脑补出不少腥风血雨的画面。

    连那只老虎听到他的话,蔫巴巴的趴在地上。

    似乎在追忆什么。

    温家没出事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就是父母和哥哥捧在手心的小公主,要风得风。

    帝老和顾父顾母对她也还行。

    帝司琛是从枪林弹雨里厮杀出来的。

    粗暴不讲理,变态又疯批。

    他也只把她当宠物。

    没有一年前的那场意外,他和她不会有交集。

    他们本不该有交集。

    她相信,他那么多年从未想过来  a  洲。

    却在帝老病重,越来越不行这个时候来  a  洲。

    他肯定不是来玩的,他的目标甚至就是帝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