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项链的事,再跟他多说也没有任何作用。

    类似的事,她却不能让它再继续出现下去。

    此话一出。

    男人就听明白,她不高兴他插手温家的事。

    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振兴温家的机会也不要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,她到底在别扭,倔强个什么劲。

    还是说,因为那个人是他,她又开始嫌弃。

    他叼着烟,眉头狠狠一皱,“宝贝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想回工作室重振温家还是想逃,或者你想跟那野狗继续单独相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财力、地位和势力,很难有人可以匹敌。

    就你这滔天的势力和手段,我再怎么逃,也逃不出你的手心,势力范围。”

    他实在太可怕。

    想彻底摆脱这个疯批暴徒,很难。

    没有绝对的把握,她不能够再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人在屋檐下,不能忍也得忍下。

    至于清白和身体……

    就权当做被疯狗咬一口和多咬几口的区别而已。

    比起她想活着,找哥哥,重振温家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她继续说:

    “工作室里,从来不止有我和沈景川两个人好吗,哪有什么单独相处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对他没那个意思,现在以后也不会有。

    我想回工作室,只是因为温家,也只为温家。

    不想天天只能待在城堡,什么也不能做。”

    帝司琛深邃的眸眯起,指尖的烟一点点燃尽。

    “可以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一个星期允许你去三次工作室,去工作室那几天我会安排人保护你安全。”

    ……就是她能够自由活动的范围变相大点而已。

    也罢,这比起之前的情况,已经是很大进步。

    后面再慢慢想办法逃。

    “…好。”她淡淡应声。

    “你的要求我也答应了,过来让我抱抱亲亲。”

    “你昨晚不是才——”

    她满眸错愕,错愕中还带着那么点紧张担忧。

    帝司琛深深晲着她,一手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