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是,连二皇兄都不放在眼里,又岂会怕个北凉郡主。

    匡连月瞧见萧时缊吃瘪便开心不已,连忙问道:“林姑娘,你所说这萧郡主连最基本的画法都弄不明白,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萧时缊瞪着林玉儿,语气森然。

    “你若敢说,我不会放过你!”

    林玉儿冷笑,并不将萧时缊的话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,幼时萧时缊曾去师傅那求教,只是她天赋实在太差,画出来的东西不堪入目,师傅没收她。”

    “前几日,玉京城内西湘馆,她特邀我斗画,更是一败涂地。”

    “便使了下作手段,弄伤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“那宣游画技是不错,却还不至于能胜过我。”

    众人闻言皆是一惊,瞧萧时缊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。

    “这北凉人将他们的郡主吹的那么好,却不想也只是个卑鄙小人。”

    “北凉蛮子能出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沈昭璃扫过林玉儿的手,果真瞧见她右手腕上缠着纱布。

    对作画之人来说,手便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萧时缊此举真可谓是恶毒。

    萧时缊眼底闪过一抹凶光,看林玉儿的眸光好似要吃人一般。

    “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揭我的短,你找死!”

    林玉儿丝毫不惧,对上萧时缊目光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还想在皇宫大内打人?”

    萧时缊的手才刚举起来,沈昭璃一个眼神鱼铃便挡在林玉儿身前。

    “萧郡主,你逾越了  。”

    萧时缊目光挪到沈昭璃身上,捏紧指节,眼底闪过一抹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