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洞的冷风吹得篝火噼啪作响,林海背靠钟乳石坐着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银饰——那是林浅从水下古城捡回的苗族银项圈,内侧刻着与阿朵同款的金蚕纹。他的登山服被划开半道口子,露出的锁骨处爬着条食指长的红痕,像条活物般缓慢蠕动,边缘泛着细密的绒毛。
“别碰!”阿朵突然打掉他的手,金蚕蛊从牛皮袋里飞出,绕着红痕振翅。荧光下,众人看清皮肤下竟有虫形凸起在游走,七对细足划过敏感的锁骨皮肤,每道划痕都渗出极细的血珠,在冷光中呈现诡异的紫黑色。
“是‘血蛊噬心纹’。”阿朵的银饰在掌心发烫,她从竹筒里倒出苗族草药,却在接触红痕时发出滋滋声响,“水下古城的干尸被下了守墓血蛊,一旦伤口沾到尸水,蛊虫就会顺着血脉啃食心脏。”
林深的罗盘突然震颤,盘心太阳纹与林海颈间的红痕共振,投出微型虫影在岩壁上爬行。他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潦草涂鸦:“1998年,在抚仙湖底被血蛊咬伤,阿秀用金蚕蛊暂时压制,代价是……”字迹在尸蜡渍中戛然而止,旁边画着与林海 identical 的青斑。
“还有多久?”林海扯掉领口,露出已蔓延至胸口的红痕,皮肤下的虫形凸起清晰可见,“别骗我,苗族的血蛊我知道,七日之内找不到虫皇玉,就会变成靠吸食人血存活的活尸。”他望向阿朵,发现对方避开了视线,“就像十年前在苗族村寨消失的那些人,对吗?”
阿朵的指尖掐入掌心,贝齿咬住下唇:“当年你父亲带阿秀姐去万虫窟找虫皇玉,结果……”她掀开袖口,露出与林海相似的青斑,“我母亲是苗族圣女,自愿用金蚕蛊替他挡下血蛊反噬,代价是被古滇国祭司的守墓蛊寄生,最后化作了溶洞里的干尸。”
篝火突然爆出火星,照亮阿朵眼中的泪光。林浅这才注意到,她腕间的银饰内侧刻着极小的苗文:“虫皇降世之日,圣女血祭之时。”与水下古城干尸颈间的印记完全一致。
“所以你接近我们,是为了完成你母亲的使命?”林深握紧罗盘,盘心的太阳纹突然变成血色,“血蛊的解法不止虫皇玉,父亲笔记里提到过‘双生榕树下的血祭池’,需要用宿主的至亲之血……”
“不行!”阿朵突然打断他,金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