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裴渡在寺里过得怎么样?
想着想着她又会忍不住埋怨,忙归忙,来个信报个平安也行吧,好歹家里还有自己这么个大活人呢。
虞笙在烦忧与思念之中反复跳转,好不容易等到雨停,她立即吩咐清荷备车。
索性她也没什么事干,不如去径山寺上炷香,顺带看看裴渡。虞笙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。
照例带着清梅清竹两个丫头出了门,去往径山的路上,虞笙掀开车帘,看到了熟悉的景色。
她完全没有想过,才过了不到两个月,她走在这条路上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两月前,她和裴渡一同下山,要去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。
如今,她已经逐渐接受了裴渡就是她的夫君这个事实。
虽然她仍没有完全逃离永安侯府,上辈子欺负自己的那些人也都还安然度日。
但她的心中,已经不复之前的惶恐了。
她手里有钱,有人,还有裴渡的支持。
她相信,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完全走出恐惧,开启新的生活。
出神的间隙,马车已经停在了径山寺门口。
虞笙下了车,望着熟悉的牌匾,心生欣喜。
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裴渡了,她的脚步都不自觉加快了。
为了不给裴渡添麻烦,虞笙戴上了面纱,在正殿中上了炷香。
正殿中没有看到裴渡,虞笙于是领着清梅清竹去了后院。
刚走到裴渡所住院子的门口,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尘寂大师,我这腿伤得重不重啊?我下辈子不会要成一个跛子吧?”
虞纤矫揉做作的声音让虞笙瞬间眉头紧皱。
虞纤怎么会在径山寺?还在裴渡的院子里?
他们之间……
虞笙摇了摇头,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摒弃。
“不会,按时上药即可。”裴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。
虞笙踮着脚,一步一步朝着门口靠近。
屋里的说话声一直在持续,房门大敞着,虞笙看到了裴渡的背影。
正此时,虞纤从椅子上起身,脚下一软,直接倒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