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家的好几个大学士都在,正好学院里也来了一批学子。毕竟待会焚烧祭词的时候,还需要这些学子来朗诵。
这些学子之中,还真的醉月楼的参与者。
只不过,他们互相对望一眼,都没有人站出来。
闻洪老脸一沉,喝道:“妈了个巴子,你们不是最喜欢吹嘘身正,心正的吗?究竟有没有?出来说话!”
随即,几个学子就面红耳赤地走了出来。
带头的人,竟然还是钟宿。
钟宿低着头,他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,他是真不想再在众人面前丢脸了。
可是,那么多师兄弟都看着呢,他只能出来。
“我们,我们昨天在醉月楼,愿赌服输。的确是我们的诗词不如靖安伯,我们无话可说。”
钟宿说完,还对着闻洪行了一礼。
他又羞又愧,还浑身无力,是饿成这样的。
从前一晚开始,他就在绞尽脑汁想诗词要对付林澈,茶饭不思,一大早,他就跟师兄师姐一同前往醉月楼。
原本想在醉月楼吃一点的,可想不到被一阵降维打击,他成为了最丢人的那个。所以,到昨晚,他是真的饿了,想找点吃的。
偏偏,他所有的钱都输光了,还不好意思找同窗去借。实际上,其他师兄弟也一样输光钱了,共同挨饿呢。
真没脸啊。
今天一大早,他饿得双眼发昏,从山脚下爬上来,真的快要倒下了。这一路上,还看见林澈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吃肉包子。
这个挨千刀的。
想到肉包子,钟宿的肚子就“咕咕……咕咕”叫了出声。
饿啊。
大大的肉包子,好多汁,好香啊。
好想吃。
哧溜~
原本钟宿以为躲着就行了,现在又被提出来问话。
他偷偷的看了林澈一眼,想到了林澈在醉月楼里,放过他一马,现在要是让林澈记恨上了,那后果就惨了。
毕竟,林澈一首诗,就能让他钟宿遗臭万年。
这可万万使不得啊。
钟宿又连忙补充道:“我们原本也不服气的,昨晚又听说,靖安伯还百万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