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,所有人都按照陛下圣旨来行事,该赎人就赎人,该领赏就领赏。那最终鲁国的奴隶才会被全部赎回去。”
这个小小的故事说完,一下子就引起了这些朝臣的低声议论了。
如果按照故事里大学子的做法,的确就是杀鸡取卵。
而且,这件事,似乎跟现在捐款,多少有相似之处啊!
林澈顿了顿,声音一提,大声接着:
“所以,诸位!南域水患,靠在座所有的朝臣捐款能全部解决吗?”
“要是有哪位大臣说,他能够一力承担所有赈灾款。他还不求名利。那我林澈当即跪下,叩头认错,对诸位大臣出言不逊,我以死谢罪!”
“有吗?谁能捐够所有赈灾银子?”
众朝臣都是互相对望一眼,表情僵硬。
开玩笑。
赈灾的银子,还有够的?
那可不是普通的水患,是陛下亲自前去监督三个月,还需要派遣墨家天工前往的地方。
哪怕是把整个国库填过去了,也不够。
防洪,治洪,大片的良田土地,房屋都被淹没,无数的难民没有吃的没有穿的,流离失所。
后面还需要灾后重建……
那可不是几千万两,几亿两的问题,源源不断,如同无底洞。
林澈看到众臣如此反应,又是大声喝道:
“很好!既然大家都没有这个能力,那靠的就应该是千千万万的百姓一起出钱出力。”
“你们倒好,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嘛。是不是认为,南域水患,跟诸位没有多大关系?在其位谋其政。你们这种做法,就是不作为。你们真的尽力了吗?”
林澈说着,一步步走进纪布面前,已经是相距不足一米:
“纪布大儒!现在有那么一个机会,摆在你面前。只要你拔下身上一根毛,就能救南域一万灾民。你可愿意?”
纪布面色凝重,似乎明白了什么,重重点头:
“愿意!别说能救一万了,哪怕是只能救一个,老夫也愿意。”
“可以,晚辈还以为,大儒是一个一毛不拔的人呢!”
林澈双眸直直地盯着纪布的双眸,几乎是喝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