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是舍不得一身羽毛。怕人误会你们沽名钓誉,你们就见死不救。你们就是不配为大乾臣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林澈,小小一个靖安伯,也会骂你们。在其位,不谋其政,就是害了所有灾民!!因为,原本你们是可以救他们的,最后却没有救!!”

    当头棒喝!!

    挥斥方遒!!

    意气风发!!

    说的就是此刻的林澈。一个孤傲的身影,竟然指着大儒,指着国公,指着满朝文武拦路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偏偏,他们还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因为林澈说的就是事实。他们内心里,最担心的其实就被人说作秀,说是装出来的,表里不一。

    难道,他们不愿意捐款吗?不愿意公开吗?

    可是,谁也不敢提啊!

    这种思想,太过久远了。

    哪怕你出了一百万两白银,哪怕你救了多少灾民,你都不能说,一说,就是你不对,就是花钱买名利。

    就非得要将每一个捐赠的人,逼到成为圣人,那才算你是真心捐赠。

    “靖安伯,所言甚是!”

    纪布的一张老脸,也是无比动容,他一副豁然的心态,道:

    “老夫也是虚活百岁了。接下来也没有多少年可活,我又在乎什么名誉,怕什么人诟病?只要能帮到灾民,那才是最实际的。”

    纪布说着,竟然整理了一下宽大衣袖,对着林澈深深鞠躬。

    “受教了——”

    林澈也不敢真的放肆,也连忙行礼:

    “晚辈不敢当大儒如此厚礼。只要大儒不要怪我这个黄口小儿这些狂妄之言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