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甚至当场就要笑出声来。
这个迁灵公,平日里仗着陛下恩宠,弄得满朝文武都对他忌惮三分。想不到今天,这个向来聪明过人的迁法正,也会惹怒陛下。
被禁足,闭门思过,也是活该。
事情至此,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。
姜离又对着群臣勉励了几句,对林澈夸赞两句,本想摆驾回宫,忽然瞥见了林破军。
姜离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异样,她又瞥了林澈一眼,朗声道:
“镇国公,朕刚才所说的,你可有异议?”
林破军行礼道:“微臣不敢有异议。”
“不敢有异议,那就行。本来你教导儿子,这是家事,朕也不想多管。可靖安伯,不仅仅是你的儿子,也是朕的臣子,是大乾的栋梁。”
姜离说到这里,面色一寒:“靖安伯为大乾当了十年质子,这一次捐赠他可是百官表率。你就那么想杀了大乾的功臣?”
林破军脸色一变,当即跪下:
“臣不敢!微臣,刚才只是……只是一时间念头不通。还望陛下恕罪!”
“刚才念头不通达的人多了,正如靖安伯说,理不辩不清,道不辩不明!既然镇国公也让朕恕罪,那你说说,朕该如何恕罪?”
姜离说着这话的时候,还看了林澈一眼。
那一眼,分明就是在说:别怕,你是朕的人,朕会罩着你。
林澈也大为感动,女帝陛下,微臣心里感动啊,想不到微臣在下面卖力,你在上面也看见了,也给予臣这么热烈的回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