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。咳咳~~”
他耳朵红,她又何尝不是脖子红,再多出三分力,脖子可掐断。
楚珩钰摇头,“你呢?”语声低沉。
璃月没好气:“可疼了,你怎下手不知道轻重,演戏嘛,不带真下手的。”
楚珩钰:“……”他难道就不疼吗?
他不予计较,她倒是计较上了,楚珩钰拽着璃月的手腕,紧了紧:“说!千金做派何意?”
“啊?”璃月忙要收回手,不带这么翻账本的。
楚珩钰不松手,眼眸沉沉的拽过璃月,近距离,语声威胁:“今日不解释清楚,把你关门外,吾可不会心软叫你进门。”
刚才还有进门认错的为难,璃月要是出了门,估计得加倍认错回来,赶紧脑子转动,嘴角弯起,满是讨好:“千金就是珍宝的意思嘛~你看别人家的千金都藏在阁楼里如珠如宝疼着养着。我对你,自也是这个意思,当然我愿意养着你,绝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。”
楚珩钰眼眸微眯:“杨兼,你可信她!”
杨兼在灶火前,笑道:“你们吵架奴才没听见,不过璃月刚才这话有示爱之嫌。若是璃月真对主子有意,主子不妨收了璃月。”
楚珩钰忙松了手,后退两步,避嫌,倒不是避如蛇蝎,就是觉得璃月还小,谁起心思,谁禽兽不如。
璃月对着杨兼着急:“我哪有那意思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,不妨再解释解释清楚。”杨兼逗璃月好玩。
璃月哪还解释的来,她急道:“反正就是一时想出的话,根本没有任何意思,随你们怎么想,反正我不出去。咳咳~”
璃月又揉了揉喉咙。
楚珩钰缓声:“罢了,与你玩笑。”
只这一句,璃月就知道揪他耳朵,扇他耳光的事算过了。
这时候,一锅酒不怎么出了,那就是没了。
璃月忙去做事,拿掉天锅,甑桶,打出酒糟,不免道:“家里要是有猪,这喂了猪多好。”
之后洗干净,煮第二锅。
满满一瓮的醪糟,可以煮两锅。
这次璃月定要看看能出多少酒。
三个人围着厨房。
直到把酒全部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