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士兰,你就是来要我命的吧,我好不容易才调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李士兰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样的话,却知道他此时的滋味一定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一次错过可以说遗憾,两次总能说明我们没有缘分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他拳头攥得很紧,面上已经恢复正常,正常的甚至有点不近人情又冷酷得可怕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信这个还带兵打什么仗,我们干的不正是逆天改命。”

    “李士兰,我从来不信邪。”

    “更不信命。”

    赵春生比以前还难缠了,是年纪上去人也变得固执了?

    思忖间,他问:“你现在不缺钱,家里也没有负担,为什么还想经商?”

    其实赵春生更想问的是,你能不能为了我不经商。

    只是这样的话他又哪有脸说出口,而且她有自己的思想,他舍不得左右她。

    “我需钱,很多很多的钱。“李士兰看他道:“你也知道我结婚了,还有一个儿子,我要找他,所以需要很多很多钱。”

    “人这一辈子总得为自己重要的东西拼一次。”

    上辈子她懦弱不敢拼,选择哭哭啼啼痛苦了半生。

    这辈子她要为她的儿子拼一次,哪怕结果不好她也认了。

    “我有很重要的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等着我。

    我要找到阿瓒。”

    “春生,我没有精力再谈一段感情,也对谁负责不了,我很累,我只想要找回我的儿子。

    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她平淡的语气里藏着无尽的哀伤,赵春生看得出来她在难过,可她不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从前哪怕她的肩上挑着一家的生计,那会的她起码是快乐的。

    现在她也在笑。

    只是从他们遇见到现在都是笑不达眼底。

    她现在仿佛将所有人排除在外,对他们竖起了一道屏障,屏蔽了所有想接近她的人。

    这样的她叫他还怎么放手?

    她现在不开心,她过得不好,赵春生安心不了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。”赵春生说:“我也是有条件的。”

    又道:“你先急着别拒绝。墨家再有本事也只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