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不见希望了,反正我也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爱人,没有家人,没有人关心,我这样的人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吧?”
许卫国怕她做傻事,顾不上漆伯父和组织交代,疾速道:
“士兰,阿瓒他百分之八十还活着,我用我的人做担保。”
好不容易撬开一个口子李士兰再接再厉,怆然道:
“当年漆与墨牺牲后你们不应该对外公开我和阿瓒的身份。
否则那些毒犯也不可能报复抓走他,阿瓒的失踪你们要付一半的责任。
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?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阿瓒被打得遍体鳞伤跟我求救,我有时候真的生不如死。”
“现在我看不见希望了,卫国,坏人为什么这么多?”
电话里能听出她此刻存有死志,许卫国再不敢犹豫。
“阿瓒失踪是事实,当年被毒犯带出省后就失踪在了广省的地界,听抓到的毒犯交代,他们本来想带阿瓒去领功,之后再杀了他,但他很聪明,中途逃了。
至于逃去哪没有人知道,所以阿瓒只是失踪,他没事。”
“士兰,我希望你振作起来,你还有朋友关心你不是吗?我也希望你好好的,六十万而已,对你来说不是绝路。”
是啊,六十万而已,迟早有一天她会亲手洗刷这份屈辱。
而且用这六十万终于让许卫国对她松口阿瓒的消息。
真是太他妈值了。
“我要去广省。”
电话那头许卫国似乎不意外她的决定。
只道:“阿瓒失踪后局长就意识到你也不安全,这几年一直派人暗中保护你。
阿墨的职业特殊,向外公布家属的身份只会让毒犯打击报复家属,自那以后他这个职业再也没有对外公开过。
是我们对不起你。”
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,她也不想听了,毕竟错已经铸成。
走神中,他又道:“这些年禁毒力度大,阿墨曾经得罪过的人已经死了七七八八,你现在还算安全,去外省发展也没事,
阿瓒你要是想找不能大张旗鼓,更不能把他有胎记的事情说出去,毕竟没有百分百的保证,其中危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