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,先是一愣,接着脸色有些难看,略微不自然地和廖沁雪拉开距离。
“有事吗?”
“连爸都不会叫?你们魏家就是这样教儿子的?”
魏长冬不是不会叫,是不想叫,在他心里,眼前这个流里流气的混混,根本不配做他的岳父,他从骨子里不承认姜宝东。
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事业有成,和混迹街头的闲散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更确切地说,姜家除了姜远寒,其他人他都是不屑于来往的。
“你是来要钱的吗?远寒交代过我,要是你来要钱,我不能给你,况且我的工资也在她手上,要钱的话你只能去问她。”
“你没家教是吧?见到长辈就是这种态度?”
姜宝东和姜家其他人不一样,他们知道魏家是市里的大人物,姜远寒嫁过去是高攀,所以一直在魏家面前很卑微,生怕惹婆家不高兴,为难姜远寒。
可姜宝东在社会上混惯了,就是个无赖,他不怕魏家,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,他只在意明天有没有酒喝。
现在魏家故意开除他弟,等于断了他一个经济来源,他不会善罢甘休。
廖沁雪也听出来眼前的人是什么来头,她忍着反感,好言相劝:“叔,长冬身上有伤,腿脚不便,不能站太久,这样吧,我这里还有十块钱,您先拿去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