慑力也没有。

    姜远寒翻了个白眼:“跟你有关系吗?你谁啊?”

    魏长冬被她怼得一滞,拐杖重重杵在地上:“远寒,你别忘了自己现在是身份!你是离过婚的女人,怎么能随随便便往男人家跑,传出去别人会说你闲话!”

    姜远寒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:“我看不是别人说我闲话,就只有你一个人说吧?果然,自己的心不干净,看什么都是脏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态度,让魏长冬激得脸色涨红: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,和霍衍混在一起之后,你……竟变得不知廉耻了!”

    “呵,谁给你的脸说这种话?”

    姜远寒上前一步,他跟着退后一步:“我和男同志来往就是不知廉耻,那你婚内和寡嫂私通又算什么?口口声声说你们是清白的,扭头俩人就在医院的床睡觉了,没人比你更懂廉耻!”

    听到她旧事重提,魏长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岔开话题:“那是意外!远寒,你当初说过爱我,一辈子就认准我一人,现在呢?总之,我不同意你和他共处一室!”

    “你算哪根葱啊,轮得到你同意?魏长冬啊,你在家属院这么大声嚷嚷,是想街坊邻居把你婚内偷腥、和寡嫂苟合的破事再传一遍?”

    姜远寒可不怕事情闹大,还故意把声音拉高。

    果然,有几个好事的邻居探出头来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老魏家的儿子吗?怎么跑到霍研究员家里闹了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在咱们家属院住下了吧?亲娘咧,听说他特不要脸,跟自家表嫂在医院里乱搞,咱们院的女同志可要注意了啊!”

    “这不要脸啊,我还听说了,老魏被撤职,就被他和那个表嫂害的,摊上这么个儿子,我还不如死了算了!”

    议论声越来越多,家属院的婶子们嘴下都不留情,你一言我一语,声音传进魏家,飘到徐秀芬耳朵里。

    徐秀芬原本在包饺子,她自从过敏以来,没吃过一天好饭,魏振国又被撤职,她就想着包点饺子,拿回娘家,探探她父亲的口风,看看能不能帮上忙。

    谁知,饺子还没包完,自己的儿子又去惹事了。

    她连围裙都来不及脱下,赶忙跑下楼,一眼就看到姜远寒举着铁榔头,那架势好像要打人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