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唉!都怪那些杀人犯!”
岑婧怡很冷静,没有因为吕青山的示好就心软。
她道:“也就是说,我爸爸去世的时候,还是咱们学校的在编教师,对吧?”
吕青山等人一时间愣住,没敢回答。
他们有种岑婧怡在给他们挖坑的直觉,要是一不留神回答错了,没准就掉进坑里了。
岑婧怡没管他们,继续说:“我爸一毕业就分到了这所学校,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勤勤恳恳、兢兢业业。这点,你们承不承认?”
闫校长又扶了扶眼镜,不说话。
吕青山康主任对视一眼,纷纷点头。
“老岑确实是个好教师!这没人否认。”
“岑老师的功劳和苦劳都是有目共睹的,我们知道。”
岑婧怡:“我再问你们,如果一位教师倒在了工作岗位上,他该享受的福利和待遇是不是就相应取消了?”
吕青山和康主任不敢说话了。
好半晌,吕青山才试探性问:“所以,你的诉求是什么?”
“房子,我要属于我爸的那间房子。我上大学那年,学校就已经在盖新的教职工宿舍了。”
“我爸在学校工作了二十几年,不管论资历,还是论贡献,分房子都得有他的名额!”
“那个学期开学前,布告栏上的分房名单,也有我爸的名字!”
岑婧怡情绪激动。
她记得很清楚,父亲特地领她去布告栏前,指着那一行分房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