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叹气,“烦死了,京市这什么鬼天气,没事降什么温啊。难道我明天要穿着棉衣棉裤出门?”
“放心吧。”岑婧怡安慰,“就算你裹着被子出门,小万也肯定不会嫌弃你的。情人眼里出西施嘛,你就算放个屁,他也肯定会觉得是香的。”
“咦~岑婧怡!正吃着东西呢,不要说屎尿屁这么恶心的东西好不好。”
岑婧怡哼声,“不是你昨天给茵茵说笑话的时候了。”
昨天涂月华突发奇想,给茵茵说了个笑话。
内容大致是‘苍蝇宝宝吃饭的时候,问苍蝇妈妈为什么每天吃屎……’
笑话说完,涂月华自己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茵茵皱着眉头,一脸认真问:“苍蝇真的吃屎吗?”
“苍蝇会说话吗?我咋听不见苍蝇说话?”
“它们为啥每天都吃屎?好恶心啊。”
“干妈,你在笑啥?”
涂月华脸上的笑当时就凝固了。
转移到岑婧怡脸上。
岑婧怡笑着提醒涂月华道:“她还小,没到能听得懂冷笑话的年纪。”
话刚说完,茵茵突然就用小手捂着嘴,‘嚯嚯嚯’假笑出声。
岑婧怡脸上的笑也跟着凝固……
“那你明晚还回不回来?”岑婧怡突然问涂月华。
涂月华刚咬下一口梨,暂停了咀嚼。
好一会儿,才含糊不清道:“当然回来了,不回来,我睡大马路啊?”
岑婧怡幽幽看她一眼,什么都没说,起身往房间走去。
没多久,拿着几个避孕套出来,递给涂月华。
“带着吧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涂月华没接,眼神飘忽别开了脸,“我要这东西干嘛,你留着自己用吧。”
“我们用不着了。”
“啥?”涂月华激动,“顾延卿他才几岁啊,你们就用不着了?去看过了吗?治不好的话,趁早改嫁吧。”
岑婧怡没好气轻拍她一巴掌,“胡说八道什么呢,延卿他结扎了,所以我们才用不着。”
“结扎?!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。”
岑婧怡被她气笑,“我有病啊,没事特地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