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不断喊着林溪的名字,林溪眼神渐渐开始对焦,当她看到面前的人是陆北川,声音透着哭腔喊道:“陆大哥。”
“当啷。”
玻璃片掉在地上,林溪浑身一软,直直朝地下栽去,不过她没摔在地上,摔进陆北川宽厚坚实的臂弯里。
“陆大哥,他……他想……想强迫我,我好害怕,我打破玻璃想跑,但是外面有铁栏杆,我……我跑不掉,我捡起玻璃想自杀,他不知怎么地、撞了上来,呜呜呜,陆大哥我好害怕,我是不是杀人了?”
林溪再也忍不住,在陆北川的怀里嚎啕大哭,此刻坐着小车的林卫国也赶到了。
刚一下车就听见怪异的叫声,林卫国心里一沉大踏步的冲上三楼亮着灯的审讯室,只是等他进去后,却看到一地的血,还有浑身赤果的新建设,蜷缩在地上跟条癞皮狗似的大声哀嚎。
“林主任。”
林卫国定睛一看,陆北川怎么来了?这位军转干部虽然家里没什么关系,但鄂省以及京城都有很厉害的关系,听说他转业的时候,京城部队的领导想把他安排在京城都没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