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吃炸果子。”
“妈我想吃江米条。”
“我想吃爆米花。”
自打钱丢了,林家伙食一落千丈,青菜粗粮吃多了,几个孩子都比以前馋多了。
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,外面传来喊声,“爆米花,爆爆米花咧。”
吆喝声透过层层院墙传递进来,每年秋天开始就有做爆米花的走街串巷,但人家不是卖,只是加工,收点加工费,而且这些人一般都是残疾人,随身带着困难人员的证明材料。
否则在这个年代你就算是加工爆米花,只要你收钱就是投机倒把分子,治安队看到后分分钟抓进去关起来。
“妈,我要爆爆米花。”
“妈,我也想吃爆米花,好久都没吃了。”
几个孩子嚷嚷着,吴红梅心头一酸,因为定量少,这段时间她每次都换粗粮,细粮家里就两斤,她还打算留着过年吃,但看到几个孩子渴求的眼神,吴红梅从米袋子里挖了一碗差不多半斤米,又给老大掏了五分钱。
“拿好布兜子,系上口,小心别撒了。”
叮嘱又叮嘱,吴红梅看着三个孩子兴高采烈的出门,忍不住鼻子发酸,今年因为条件不好,都没给三个孩子做新棉袄,只能在旧棉袄上面加上一节,好看都是蓝布,也看不太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