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初看了看,将放着碗的木盆从石台上放到地上,随后又拿起一块超级小的兽皮帕子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来,今天学习洗碗,等我一会儿,我把该做的东西拿下来,亲自盯着你干,你自己干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时稚:“???”

    不多时,望初手里拿着刻画工具的图板和材料,一边干活,一边盯着时稚干活。

    “阿父”时稚直立着身子,拿起一个锃亮的碗朝望初小声开口。

    望初,“很干净,下一个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

    时稚幼小的身子,洗完了碗,又收拾了厨房,随后又被望初盯着擦了地板。

    最后更是钻进洗衣服的木桶,四肢爪子踩了又踩。

    离家的爹,撒欢的妈,可怜的崽子干着活。

    要多惨有多惨。

    当然,就连时稚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他觉得,做完这些阿父就要教自己本事了吧?

    而漠夏这边。

    一出门朝雄朋友勾了勾手。

    “鸟儿!跟上跟上!”

    彼苍压下嘴角,朝屋内扫了一眼,失落又兴奋。

    兴奋的是,漠夏来找他,失落的是,望初宁可让时稚帮忙,都不想让自己越界。

    走出一段距离,彼苍才上前拉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漠夏顿时被吊翘嘴了,“咳咳,鸟儿啊!你现在突然不是木头了,我甚感欣慰!”

    彼苍嘴角勾起,一把搂住她的腰,肩胛骨的位置立马窜出一双褐色的翅膀。

    随着飞天的一瞬。

    漠夏吓得连忙搂住他脖子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?又不是第一次飞?”彼苍开口。

    她吞了吞口水,那能一样吗?之前那么大一只鸟,她肯定是不怕的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彼苍是人形啊!

    “我怕了吗?我没怕。”漠夏嘴硬开口。

    下一秒,彼苍跟个火箭筒似得,朝上飞飞,朝下飞飞。

    漠夏一手搂着他脖子,一手死死掐住自己的人中。

    得儿!

    她说不怕,这黄毛是真信啊!

    就在漠夏感觉身边飘过几团云层时,彼苍轻声开口道: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