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
    漠夏一上前,望初便眯了眯眼睛笑道:“一股子鸟味儿,彼苍带你干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她顿时哑巴了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味道很重吗?

    “小望,不是你说让彼苍保护我吗?所以我让他带我飞了一圈。”漠夏笑了笑开口。

    正想着给望初说跟彼苍谈恋爱的事情。

    就见他轻声开口道:“木桶里有热水,你先去洗,我一会上去帮你洗头发。”

    漠夏‘哦’了一声,噔噔噔就上了楼,一会再给望初一个惊喜!

    一楼。

    彼苍听到树叶声进了屋子,望初的声音也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彼苍,我对你不薄,带小漠飞,带她玩可以,别越界了,今天的味道太重了,我不喜欢,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彼苍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望初说完,想了想再次开口:

    “城池内应该没有我要的材料,你去找一趟吧。”

    彼苍抿着唇,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“陪小漠玩过家家没玩够?”望初薄唇轻启。

    刚刚那么浓郁的鸟儿味,不像是只是飞了一圈,倒像是拥抱过后残留下来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只是一瞬,便明白他的好契友背着自己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彼苍张了张嘴,“玩够了,望初我”

    “你木楞我明白,但是你自己的性格,不应该强加到我的雌性身上,去吧,我也懒得去换一个契友。”

    望初摆了摆手,等彼苍离开。

    他挑了挑眉,轻声开口道:“时稚,如果一个雄性需要雌性爱他,才能放弃一切,那就是软弱无能的弱者。”

    他的小漠,不需要给任何人抛出橄榄枝。

    时稚os:阿父真的很专权

    等漠夏知道自己的雄朋友也出了远门时,一把抱住望初就是嚎:

    “小望啊!果然只有你不离不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