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晴越说越气,腮帮子气鼓了拿眼瞪林筝。
林筝突然伸出手,在她鼓起腮帮子的地方捏了捏:“傻啊,我是谁都喜欢的吗?”
“唐知青是我们农场兽医,那会儿安排宿舍我是公事公办,哪知道得罪了你这个娇气包。”
“有人之前还心心念念什么陆同志呢?”
他捏她的脸了?
他还亲昵的喊她娇气包?
他突然提陆营长,是吃醋了吗?
陈晴脸一下红了,说话都有些结巴:“那,那你不喜欢唐淑婉,喜欢谁?”
“喜欢一个娇蛮任性新来的知青,一开始我对她印象不好,觉得她不能吃苦,一身大小姐脾气,心里只有什么陆营长。”
“后来在不断接触的过程中,我发现她虽然是首都没干过什么脏活累活的娇小姐,下胶林干活时,也会忍着牙熬下去,努力让自己适应我们农场环境。”
“我还知道她是嘴硬心软,其实人不坏。”
“不打不相识,这位女同志跟我犟过几次嘴,我现在对她印象很深刻。”
随着林筝往下说,陈晴的脸越来越红了,因为害羞,她将头低下来,不敢抬头看林筝。
看着她那娇羞不能自持的样子,林筝眼里涌上一抹鄙夷的神色。
他继续往下说:“昨天那位女同志突然掉下水库,我慌了,我心里一下空掉了,害怕再也见不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