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贱货,反天了你!”

    杨寿礼一扁担打在柳红的手臂上,猝不及防的柳红只感觉右臂一阵敲骨吸髓一般的剧痛,手中的菜刀也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柳红想捡刀反击。

    刚弯下身子,李横波又上前怒踹一脚,将柳红踹倒在地上。随着李横波又踢了第二脚,把地上那把菜刀踢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畜生!我跟你们拼了!”

    被欺辱得声泪俱下的柳红,萌生出了一丝同归于尽的绝念。

    她刚揪住李横波的衣服。

    杨寿礼一声怒喝:“不知死活的贱人!连李书记也敢打,你松不松手!松不松手!……”手中扁担已经劈向柳红的背部。

    虽然柳红穿着羽绒服。

    当扁担劈下来时,背部还是有种脊梁骨快要被打断的感觉。

    别看杨寿礼已经是六十岁的人,乡下种田长大的粗人,手里不缺狠劲。何况杨寿礼也不是劈一下就停,而是问一声“松不松手”就劈一下。

    柳红也是一根筋。

    不管杨寿礼怎么下死手,她就是揪着李横波的衣服不放。

    感觉自身权威被挑衅的杨寿礼,顿时怒从心起:“找死!”一扁担劈向柳红的后脑勺,就跟怒红了眼的屠夫一样。

    柳红的后脑勺顿时冒血。

    然而,柳红还是揪着李横波的衣服不撒手,泪流不止地哭诉着:“我就是想知道我老公是不是死了,我有错?”

    “松手!”

    李横波使劲掰了两下,没有掰开柳红的手。

    顷刻间也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李横波上下齐发力,上手箍锁着柳红的脖子,脚下拌扫柳红的腿,扭身用力一甩,直接把柳红放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