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所有人眼里都只是季墨阳,一个少年才子,一个需要在科考上证明自己的人,一个在科考上证明了自己,才可以活的有尊严的人。
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只是个科考的工具,一个闵绒雪精心打造的工具。
但是在宋絮晚这里,他可以是肆无忌惮的浪荡子,可以是恣意妄为之后还被倾心爱慕的人,是不管是否有才,能否高中,都被她满眼爱慕的男子。
他搂着宋絮晚动情道:“得卿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宋絮晚回抱着季墨阳,虽然不明白季墨阳怎么就如此深情,难道这匹马送到他心坎里了?
她不管这些,只是一味的在这火热的情爱上,再浇上一瓢热油:“我也想日日与公子相聚,不再理会这世间任何旁的人和事情。”
“只是,我们要不要暂时不要相见,以免耽误你科考?”
还有半个月要秋闱,她故意说着两人要为了举业要暂别的话,为的就是刺激季墨阳。
果然季墨阳刚还笑容满面,闻言立刻冷着脸道:“我说了三天三次五天五次。”
“可是会耽搁你科举。”
“不会,见不到你才会。”
那就好,宋絮晚等着这次闵绒雪看到马,顺着路径找过来抓奸呢,科举前几天,把儿子堵在了情妇的床上,多有意思。
这些小心思,季墨阳当然无从得知,他牵着马,走在回别院的路上,只沉浸在宋絮晚对她的爱慕里。
他看着马突然就觉得不能辜负宋絮晚的心意,他学着曾经看到别人骑马的样子,不想一下被马甩了下来。
少年心性,自然是不服输,加上他有武功在身,并没有摔着,不断地被摔下,又不断地爬上去。
不到别院,季墨阳已经稳稳当当的骑在高头大马上,像是状元郎游街一样神气。
到了别院,闵绒雪自然是无法忽视那匹马,沉着脸问道:“哪里来的马?”
把马亲自拴在树上,季墨阳才面不改色道:“夏永言的,快要科举了,他们要去城里住酒楼,好方便那天去考场。”
“这匹马是他从老家骑过来的,不放心放在寺院里,让我骑着回别院饲养一段时间。”
闵绒雪面沉如水:“你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