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清想上前说几句,为薛泠辩驳一番,但见薛泠低头看菊,似乎压根就听不到她们三人之言,她只好咬牙忍下了。
见薛泠不搭理,纪玉芝几人越说越过分。
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干脆凑到她们三人中加了嘴:“郑夫人、王夫人、吴夫人,你们三位,说的是何人?我在一旁听着,当真是好奇不已,这世间,竟有这般好笑之人?”
纪玉芝自是不敢明说她们三人说的是薛泠,她又瞧了一眼薛泠,这才慢悠悠地说道:“说的是我外祖家的一个女子,借救命之恩,嫁入 了富商家中,嫁给了那富商的二儿子。也不知那女子使的什么手段,竟让对她没有半分感情甚至还有些厌恶的夫君,在外人跟前与她演恩爱戏码,引得旁人都以为她命好。”
“不过可惜了,才三年,她便被富商的儿子休弃了。也是她被休弃了,旁人才知,她过得并非什么好日子。”
“竟有这样可笑的人?”
“可不是么,若不是被休弃了,还当真让她骗过去了。”
在场的人都知道纪玉芝说的是薛泠,可她们看向薛泠,薛泠却好似不知道在说她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