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来也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多想了什么?郑夫人今日是怎么回事,为何说话这般遮遮掩掩?难不成是郑夫人听信了那些难听的谣言,不好说与我听?”
薛泠这般,纪玉芝更不敢说了。
前几日方幼眠在薛泠跟前吃亏的事情,她早就听说了。
虽然那方幼眠向来脑子缺根筋,回回对薛泠出手都是明着来,也不管体面,闹到最后,丢人的还是她自己,但今日的薛泠,竟也让纪玉芝有几分惧意。
僵持之下,纪玉芝怕人被人笑话,只好揪着帕子认了错:“……是我错听了谣言,薛小姐莫怪。至于那些谣言,还是不说到薛小姐跟前了,免得脏了薛小姐的耳朵。”
薛泠淡淡地扫了她一眼:“即是谣言,郑夫人往后还是少听为妙,毕竟有些话,也不是人人都能甄别真假。”
“正如方才郑夫人所说的,你外祖家的那位女子,旁人都说她是挟恩嫁进夫家,还使手段让夫君陪她演恩爱戏码,这般没有逻辑道理的事情,也就只有些脑袋空空的人,才会听信。”
纪玉芝听出来了,薛泠在暗骂她没脑子。
她本想就此走开,今日便不寻薛泠麻烦了,可薛泠都快指着她骂了,她如何忍得住:“薛小姐,此话差矣。”
“郑夫人有何高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