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荒哀家也已敲打过,他今后会管束陆清珩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事情,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话,江凝晚却高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她在秦家险些被人害死,可太后还默认她会留在秦家,默认她是秦家的人,劝她对未来放宽心。

    太后如此,所有人皆是如此想法。

    可她凭什么只有这一条路可走。

    她立即起身跪下,“太后,臣女想求见皇上一面。”

    闻言,太后皱起了眉,“哀家知道你求见过皇帝两次,他都没见。”

    “你所求之事,皇帝无法应允你,所以他才不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应当明白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却不解,“我什么都没说,皇上和太后怎知我所求为何?”

    太后无奈叹息:“哀家知你才是正妻,北荒抬平妻入府让你受了委屈,但他们的婚事已成定局,皇帝若是逼北荒休了陆清珩,那是会寒了武将的心啊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心头一震,抬起头急切且坚定的开口——

    “我所求不是秦北荒休了陆清珩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要休了秦北荒!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太后和容贵妃皆是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太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江凝晚认真地回答:“我知秦北荒和陆清珩历经生死的感情非同寻常,谁也不能拆散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秦家,就像是一粒进了眼里的沙子,令人生厌。可我的命也是命,出了这样的事,我夜夜不能寐,与秦北荒早已没有半点夫妻之情,与其相看两厌,再生事端,不如互相成全。”

    “但成婚这两年,我尽职尽责,没有错处,被休我不甘心,所以我要休了秦北荒。”

    太后听着这话,心中无比震撼,不禁攥紧了衣袖。

    大喝一声:“你真是胆大包天!”

    声音震耳,令江凝晚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怕太后动怒,容贵妃连忙开口:“太后娘娘,凝晚在凌家生活的时间多,管束少,性子直了些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,竟见太后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是啊,你的性子像极了你母亲和凌老将军,这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