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不道的话,也就你敢说。”

    “女子休夫,前所未有!”

    “你能有此念头,还敢当着哀家的面说出来,实在难得。”

    “快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见太后竟然没生气,江凝晚犹豫了一下,站起身来,“那太后是答应了?”

    太后神情又严肃了起来,“此事哀家做不了主,哀家虽不生气,但皇帝听了是要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秦北荒是他的臣子,又是他的侄子,休夫是要打秦北荒的脸面,也是打皇家的脸面。”

    “要让皇帝做出取舍,比的就是谁的分量更重,于江山社稷天下百姓有功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江凝晚心中已有打算。

    “多谢太后指点!”

    太后见她依旧坚定,未改主意,心中愈发喜欢。

    在寿春宫待了一会,容贵妃便带着她离开了。

    来到永宁宫,关上殿门,容贵妃才拉着她说:“你让徐太医传话,提起南边水患一事是何意?”

    江凝晚神情认真,“姨母,外祖父出事,想必对表哥影响不小。”

    容贵妃神情凝重,“这是自然,皇上对他已不如从前,父子俩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说:“我有办法帮表哥。”

    “此事还需姨母把表哥请来,当面细说。”

    容贵妃十分诧异,想不到江凝晚会有什么办法,但还是吩咐道:“翠微,去请三殿下来用晚膳。”

    随后拉住了江凝晚的手,“凝晚,从前父亲总让我们避嫌,你在秦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,姨母都没有关照你,你可有生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