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王妃闻言,故作好意劝道:“话怎么能说这么难听呢,我们是一家人,凝晚自然是不会与我们分的那么清楚的。”
秦渐渐笑道:“若是如此,那这些赏赐都该搬回将军府才对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的,目的十分明显。
裴寻枝看见两人这副嘴脸,满脸嫌弃。
“有功之人方有赏,这与你们有何干系?若这份赏赐有你们一份,皇上就不会让人送到江宅来了。”江凝晚毫不遮掩,冷漠点破。
“凝晚,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,我们是一家人啊。”逸王妃面上有些挂不住。
原以为外面这么多围观路人在,江凝晚多少会顾及一下颜面。
却不想江凝晚还有更过分的。
“你们得赏时急着与我划清界限,我得赏时,你们却硬要分一半,是何道理?”
“做人不能太无耻。”
无耻二字,瞬间让逸王妃红了脸。
当着外人的面,说她无耻?
“我好歹是你婆母!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!”逸王妃有些气急败坏,一下子扶住了额头,身体不稳。
秦渐渐眼珠一转,扶住逸王妃便惊呼一声:“母亲!母亲你怎么了!”
逸王妃顺势往地上倒。
秦渐渐惊慌失措,嚎啕大哭,引来更多人围观。
“江凝晚,你竟然把母亲气晕过去,你还有良心吗!你简直大不孝!”
她就不信,闹成这样,江凝晚能眼睁睁地看着,先赖进江宅里,一日不分赏赐,她们就一日不离开江宅!
看着两人这无耻的模样,裴寻枝气得想要动手。
江凝晚却拉住她,暗暗往嘴里塞了一颗药,随即按住胸口,踉跄两步,便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裴寻枝大惊失色,“晚姐姐!你怎么了!”
江凝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,虚弱开口:“应是血竭草余毒未清。”
裴寻枝很快接收到暗示,立刻指着秦渐渐和逸王妃怒道:“你们是不是又带血竭草来了!你们安的什么心!”
这一幕把逸王妃和秦渐渐都吓着了。
逸王妃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看着围观路人皆对她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