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凝晚也连忙举杯,“那也是大表哥自己的本事,我倒是要谢谢表哥,我就拿了五万两,却换回来这么大一个功劳。”

    可见秦闻礼在淮南没少大肆宣扬,帮她说好话。

    饮尽杯中酒。

    秦闻礼又给江凝晚夹了个鸡腿,“你就别客气了,你是大功臣!”

    “这几日父皇心情极好,连永宁宫都来的勤了些,要不是你,还不知道要被冷落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至今没明白,你是如何得知孟云章贪污的?”

    问到这话,秦闻礼和容贵妃都齐齐看着她。

    江凝晚动作一顿,有些犹豫,“一些特殊方式得到的消息,怕是不便……”

    她脑海中闪过好几个理由,但都不合适。

    索性还是不说了。

    “理解!那我就不问了!你若是跟什么人打交道,可务必小心,有事尽管找我。”秦闻礼再次举杯与她轻轻一碰。

    江凝晚轻笑点头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后,江凝晚借着醉意拿出两个香囊,里面配的防疫药材。

    “淮南灾情严重,我担心会有疫病,大表哥和姨母可千万要注意身体,永宁宫每日都要用艾叶熏一熏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若有淮南进贡而来的食物和衣料,尽量不要碰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自己配的香囊,可随身携带。”

    容贵妃接过香囊,满心欢喜,“还是凝晚想的周到,你看你,一来就带这么多东西,倒是姨母也没来得及给你准备什么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笑道:“一家人就别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夜已深,江凝晚又在宫中住了一晚,翌日离开。

    容贵妃送走她后,拿起香囊长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母妃怎么唉声叹气的?表妹的绣工是差了些,母妃觉得难看不戴就是。”秦闻礼正巧走进来。

    “我是觉得亏欠凝晚太多,她娘跟着被流放,按理说本该是我这个长辈多照拂她的。你看她这香囊绣的兔子像小猪,可见有多为难她,她还这样尽心尽力地对我们。”

    秦闻礼倒上一杯茶递给容贵妃,“之前我们也自身难保,顾及不到表妹,她聪慧,想必会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“今后我们多照拂她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