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得多给曾祖父上几炷香才行。

    虽然地契没拿回来,但至少眼前的危机解决了。

    有云溪村村民帮忙守着,陆清珩至少不能拆了祠堂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好消息也接踵而至,第二天大伯出城了。

    奉命找到他们,带回京都面圣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自然也不费力,午时,三人便坐上了回京都的马车。

    兵部尚书亲自护送,无人敢拦。

    暗处的陆清珩眼睁睁看着江凝晚带着证人进了城,立即飞鸽传书给二哥。

    马车一路不停,直接进宫。

    于静秀紧张地攥着衣袖,江凝晚看出她的紧张,握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于静秀心中这才稍稍安定些。

    进宫的路上,大伯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,“圣上已经收到了薛县令的折子,但陆凌松下的通缉令可说是你们通敌,擅离军队这件事,你们可是要担责的。”

    “待会去了先认错,好好解释清楚。”

    两人点点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御书房。

    气氛凝重。

    两人入内行礼后,直接认错。

    皇上语气不悦:“通敌叛徒, 你们可知这四个字是什么罪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,这纯属无稽之谈,我和凝晚带着赵王首级逼苍陇城投降,战场数万人都亲眼目睹,我们怎会通敌!”

    江舟野立刻从怀中取出兵器记录册。

    “所谓军中失窃,是这本兵器记录册,这是陆凌松与威武寨山匪勾结的证据!”

    闻言,皇上神色困惑,“你说什么?与山匪勾结?”

    江凝晚接过话,“皇上,此次我们擅离军队,是为了替怀丰百姓和严岳将军的镇西军伸冤!”

    “状告陆凌松和陆清珩兄妹,三条罪状!”

    “其一,状告陆清珩怀丰一战时,欺上瞒下,草菅人命,害死二十多户人家,至少六十条性命。”

    “其二,状告陆凌松与威武寨山匪勾结多年,沆瀣一气,有损大宁国军威。”

    “其三,状告陆凌松谋害朝廷命官,残害忠良,害死四营镇西军数百条性命!”

    江凝晚递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