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了京都也不知来报个平安,还要我亲自来找你,你就是这样的态度?”

    江凝晚拿出锦盒重重放在他旁边的桌上,“你拿假地契来骗我,还指望我什么态度!”

    “拿假地契骗我也就罢了,明知我在乎凌家祖宅,你还把地契卖给了陆清珩!在危急关头帮着我的敌人捅我一刀!这是亲爹做出来的事吗!”

    江凝晚语气凌厉,因盛怒而眼底泛起杀意。

    江秉德脸色铁青,不敢直视她的眼神,紧握着拳有些焦躁。

    “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!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故意拿假地契骗你,只是当时放错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小心就把凌家祖宅那张地契卖给了陆清珩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个解释,江凝晚只觉得荒唐无比。

    “你把我当傻子吗?”

    “你在背后捅我一刀,还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糊弄我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心口堵得慌,愤怒和恨意犹如千斤巨石压在她胸口。

    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江秉德眉头紧锁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也是这两日他才得知凌家祖宅的地契竟然在陆清珩手里。

    他记得地契明明是给江凝晚了。

    追查之下才知道,是溪如调换了地契,他给出去的就不是凌家祖宅地契。

    得知真相他也大发雷霆, 可是溪如跪在他面前承认错误,哭着说她只是嫉妒凝晚能得楚王喜爱,跳湖那日出了丑,才心生记恨,一时行差踏错。

    可此事若让凝晚知道,必定要恨上溪如,她睚眦必报的性格,溪如是要吃苦头的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,也只好隐瞒真相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爹!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害你!”

    “你越说越离谱了,陆清珩买了那块风水宝地,也无非是想借一点凌家的运气,她也是个将军,坦坦荡荡, 又不会对凌家祖宅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话,江凝晚更是被狠狠刺痛,“好,我带你去看看她都做了什么!”

    江凝晚不由分说拉起江秉德手臂,将他拽出了楚王府。

    直接坐马车出城,前往了云溪村。

    到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