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书院学堂里的先生也讲起了南征收服苍陇的故事,是说书人说的故事,只是变回了江凝晚。

    一时间关于陆清珩的质疑声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陆清珩躲在府里不敢出门,几乎到了绝食的境地。

    这日江凝晚正策马要去军中,却在出城后,被一个策马而来的身影拦住。

    “江凝晚,我们谈谈。”秦北荒面色愠怒,神情严肃。

    江凝晚冷哼一声,骑马绕开了他,径直往军营而去。

    秦北荒却不肯罢休,一路追到了军营里。

    “将军!”营地士兵恭敬行礼。

    江凝晚听见身后追来的脚步声,头也没回,淡淡吩咐:“别让秦北荒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下一刻,秦北荒便被数名士兵阻拦在外。

    秦北荒心急大喊:“江凝晚,你是心虚了故意躲我吗?”

    江凝晚置若罔闻,这两日得把副将人选定下来了。

    选了两个都是大伯认可的,家世清白,人品可靠,关键还是他外祖父的旧部。

    她把两人叫来,了解了一番,也表明了自己态度。

    等到忙完,已是傍晚了,江凝晚离开军营时,没想到秦北荒还在外面等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阴魂不散。”江凝晚翻身上马。

    秦北荒却突然冲过来,牵住了缰绳,不让她走。

    “松开!”

    秦北荒不肯松手,“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清珩?”

    江凝晚嗤笑,“我放过她?你不觉得自己这话很可笑吗。”

    秦北荒眉头紧锁,“我知道你恨清珩,你无需否认。”

    “清珩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,没有再去打扰你,说书之事或许是她不对,但也并未危害到你,你何必把她往死里逼?”

    “你满大街的张贴告示,话里话外都在说陆清珩冒领功劳,不觉得有些过分吗!”

    江凝晚冷笑:“过分?”

    “抢占他人功劳,这般厚颜无耻,到底谁更过分?”

    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
    说完,江凝晚一拉缰绳,马儿嘶鸣扬蹄,惊退了秦北荒。

    随后她潇洒策马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