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望去，“王爷吃过了吗？”
“吃过了，早早便休息了。”
江凝晚微微颔首，自从秦霜迟住在书房，她每日早出晚归，极少与秦霜迟打照面。
她总觉得有些不对，即便是皇族，这也不是夫妻正常相处的样子。
在人前，秦霜迟总是无条件维护她，可在府里，他们说过的话一只手都能数过来。
吃过饭后，江凝晚亲自去后厨煎药，给秦霜迟送去。
这是每日她能短暂进入秦霜迟书房的机会。
秦霜迟一袭黑色素袍，静坐于轮椅之上，身上似有经年不化的霜雪，总是透着几分疏离清冷。
“该喝药了王爷。”她将药碗放到秦霜迟手边的桌子上。
她蹲下身，展开针袋。
秦霜迟泛白的手指掀起衣袍，让她施针，默契的没有一句话。
如常施针过后，江凝晚抬眸看向他，“王爷，你最近可有北地的消息？”
“我娘和外祖还好吗？”
她神情自然地问着，却紧张地攥住了手心。
秦霜迟面色如常，淡淡道：“一切尚好。”
江凝晚手心攥紧了又松开，心中一沉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
她收拾着东西起身离开书房，心中难再平静。
秦霜迟在骗她！
外祖一家死在他的封地上，他不可能不知道！
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了，为何还要欺骗她。
一时间心口堵得慌。
这意味着她又要与她爹做交易，才能换回娘和外祖的骨灰。
身后忽然传来清冽的声音：“皇兄让本王进宫小住两日，明晚就不回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
江凝晚眼眸一亮，机会来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