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了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也真是有缘,以后说不定还是一家人呢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淡漠道:“怎么?还想上门给江溪如提亲?”

    周景轩却神秘笑了笑,“你们江家的女儿我可高攀不起,像江将军性子这么烈的,谁招架得住啊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那楚王殿下都被江将军治的服服帖帖呢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任天阔见他嬉皮笑脸的,脸色难看,冷声打断:“令尊是禁军统领,想必身手不凡,今日初识,不如比划比划,了解了解?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于是两人前往练武场比划了一番,结果惨烈无比。

    周景轩被打的鼻青脸肿。

    最后只得认输结束了比试。

    任天阔满眼不屑,这样的窝囊废也有脸坐到副将之职。

    周景轩脸皮极厚,揽着任天阔的肩膀就说:“咱们都是为江将军做事的,多多关照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我请弟兄们喝酒去!”

    任天阔板着脸,但并未拒绝,时刻谨记江将军交代的,盯紧周景轩。

    接连两天,每晚周景轩都带着大批人去喝酒,看似笼络人心。

    实则周景轩每每付账时,都分文不给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是凌威军,江将军的部下,你们门口张贴的告示,不是说江将军所费皆免吗?”

    掌柜面露难色,望了望几大桌的军爷,光是喝酒就不少钱,关键也没看到江将军人影啊。

    “但江将军不在呀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周景轩脸色一沉,一把揪住了掌柜的衣领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自己贴的告示不算数?我们是执行公务!是江将军让我们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