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侯爷沉默着,这时柳氏连忙上前拉住齐婉兮胳膊。

    “溪如遭这么大的罪,我们做长辈当然心疼,但是对面是楚王,总不能把我们家搭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再者,江国公是江凝晚和溪如的亲爹,两个女儿闹成这样,他这个当爹的更应该为溪如做主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他出面管教江凝晚,给溪如出头,才更合适。”

    柳氏一番借口推辞,令齐婉兮震惊又心寒。

    “大嫂,修尘的欠债,有不少都是我垫钱还的吧?我把修尘当自己亲儿子对待,你对溪如就这般冷漠?”

    柳氏眼底闪过些许不耐烦,“妹妹,话不能这么说,咱们一家人,互帮互助是应该的,但也要量力而行是吧?”

    “你不如问问江国公,他怎么不敢找江凝晚算账?”

    “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管,我们出头岂不惹人闲话,里外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齐婉兮气红了眼。

    她往日没少往凌家拿钱,填齐修尘欠账的窟窿,如今要他们帮忙的时候,却是这副嘴脸!

    愤怒离开永伯候府,国公府便炸了锅。

    齐婉兮哭闹一整日,寻死觅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宅大门外。

    国公府的马车缓缓驶来,江秉德怒气冲冲地下了马车,往江宅而去。

    “江凝晚呢,叫她出来见我!”

    护卫答道:“小姐身体不适,还在养病。”

    江秉德冷哼一声,一拂衣袖往大门里去。

    “她倒是好意思装病!”

    护卫并未阻拦,江秉德径直来到正厅坐下,心中怒火难消,“叫江凝晚过来!”

    “她若不来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
    他今日非要好好问问江凝晚,是不是想拆散这个家!

    溪如伤重,她娘日日以泪洗面,要死要活,已经绝食两日。

    齐家上门来讨要说法,竟也被她关起门来毒打,简直无法无天!

    护卫只是点头,什么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就让江国公等着。

    实际此刻,江凝晚已经在去国公府的路上。

    国公府的马车还没到这条街,江凝晚便已知道了消息,直接从后门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