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凌厉的一番话,尖锐如刀子。
江秉德心头一震,看着那碎裂的骨灰坛,喉咙发紧。
下一刻,江凝晚拔.出匕首。
锋利的匕首寒光一闪。
“你做什么!”江秉德厉声呵斥。
江凝晚双目发红,眼中泛泪,捏住一缕发丝便挥刀斩断。
随着一缕青丝缓缓飘落在地。
江凝晚凌厉的声音响起:“当着外祖父和娘的面,你我就此断绝父女关系!”
“断亲书,我从来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江秉德霎时震撼愣在原地,心头如压了一块巨石,沉重得让他喘不上气。
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
断发乃是大不敬。
她这是真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!
“你!你……”江秉德身体不稳地后退了一步。
额头青筋暴起,胸口阵阵闷痛。
“好,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!”厉声落下这句话,江秉德便拂袖而去。
怒气冲冲离开了江宅,一回到国公府便晕倒了。
大夫来看过,说是怒急攻心。
床上的江秉德刚醒来,齐氏便迫不及待哭诉:“老爷你可知,你走后,江凝晚强闯溪如房间,拿着榔头又砸断了溪如的腿。”
“大夫说溪如的腿可能永远也好不了了。”
“我就这一个女儿,她这辈子要是毁了,我也不想活了!”
听见这话,江秉德又惊又怒,“你说什么!”
这个孽女!
话音落,江秉德猛地一口血吐了出来。
满面怒火,额间青筋直跳。
“老爷,你可要为溪如做主啊!”齐氏哭喊连天。
就在这时,府中侍卫匆匆而来。
“国公爷,方才老宅有人来报,说祖坟山顶有大石滑落,砸坏了两座坟。”
闻言,江秉德大惊,“什么!”
这可是不祥之兆啊!
就在这时,又有侍卫前来,“国公爷,楚王府派人送来一封书信。”
江秉德接过书信,打开一看,脸色骤变,险些又要吐血。
他难受地揪着心口,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