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是来采买军需的。

    不然那么大的货量,不会放着大商行不合作,而去选择一个小布庄。

    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要追查下去。

    “查下去!务必小心谨慎,不要让对方察觉!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一定有鬼!”

    但当他们想继续追查下去时,却发现查不到任何线索,那个所谓的布庄,空有一个名字,什么都查不到。

    这笔生意,仿佛是凭空出现,又凭空结束了。

    没有线索,那裘成就成了唯一的线索。

    又等了三日,秦北荒终于派人来传信, 今日正午邀裘成于广丰酒楼一聚。

    江凝晚立刻更衣,带好东西,赶着时辰前往广丰酒楼赴宴。

    进了酒楼她下意识往楼上走,伙计连忙提醒她:“江将军,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一怔,循着伙计手势望去,竟在大堂最角落的一桌,裘成和秦北荒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上前坐下。

    便见一脸横肉五大三粗的裘成倒着酒,抱怨道:“什么酒非得大中午喝,真没劲。”

    秦北荒沉默着,给江凝晚也倒上酒。

    他也不想约在大中午,但清珩知道他要跟江凝晚来酒楼吃饭,气得一日没吃饭,说:“是我对不起你们秦家,没让你们秦家吃香的喝辣的!我不是个称职的儿媳!”

    “府里的活没人干,我干行了吧!”

    还气得洗了两大盆衣服,他怎么也拦不住。

    看着陆清珩洗破了的手,他心疼又愧疚,在母亲和清珩之间,十分难做。

    避免惹出更多麻烦,今日吃饭只能中午来。

    还得在人多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裘副统领,我敬你一杯。”江凝晚站起身,端起酒杯,态度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