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,那伙流寇极其难抓!”裘成潜意识不相信。
眼底藏着几分慌乱。
皇上神色有几分不悦,“怎么?镇西军都抓不了?只有陆清珩才抓得住?”
裘成脸色一变,连忙低下头,“臣失言!只是感到诧异,之前也不见镇西军抓捕流寇……”
那可不是普通流寇,若真落到镇西军手里,就麻烦了。
散朝后,裘成快步出宫。
穿过一个巷子,身上多了件黑色斗篷,脚步匆匆进入了陆家后门。
紧闭着的房间里,光线昏暗。
宽大的帽子盖住了裘成的脸,他语气急切:“西北的流寇被镇西军截胡了。”
“必须立刻派人去灭口,若是被镇西军撬开了嘴,可要抖出去不少秘密。”
“你知道的,那些流寇都是什么人。”
屏风后的身影负手而立,沉默片刻后愤怒掀翻了茶桌。
噼里啪啦碎了一地。
“这也能被截胡了!”
“镇西军多管什么闲事,定是那该死的江凝晚干的!”
裘成眉头紧锁,“此人我交过手了,内力深厚,若不早些铲除,等她羽翼渐丰,定是一大祸患。”
屏风后的男子拳头攥得咔咔作响,“你安心去做你的生意,镇西军那边我派人去解决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陆清珩想要立功的美梦再次破裂,愤怒无比,“定是江凝晚干的,只有她跟严岳关系好,她能叫得动镇西军。”
见她情绪激动,秦北荒劝慰道:“这次机会没了,总会有立功的机会的,再等等。”
陆清珩难以冷静,情绪愈发崩溃,“我怎么等,你让我怎么等!”
“我被江凝晚害成这个样子,我这辈子都完了。”
府里鸡飞狗跳的,秦渐渐明里暗里的骂她,那些难听的话她真的受不了了。
一旁经过的秦渐渐忍不住停下看好戏,讥讽道:“你被江凝晚害成这个样子?那你害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?”
陆清珩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。
难堪地攥紧了手心。
秦北荒冷声呵斥:“秦渐渐,闭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