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渐渐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,不以为意道:“我不说,就能当那些没发生过吗?”

    “哥,是她先害江凝晚的,她还好意思装委屈。”

    陆清珩怒至脸色发红,忍无可忍怒吼:“我害江凝晚?你现在倒是有脸指责我了?”

    “想当初是谁整天骂江凝晚的贱人贱人的,你清高什么?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

    赶走江凝晚,秦渐渐功不可没,秦渐渐怎么有脸来指责她?

    偏偏对于此事,秦渐渐面不改色心不跳,坦然自若,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是,我骂过江凝晚,没少跟她作对,但我哪一回不是被她打被她罚?我落着什么好了?我最多就是骂她几句,我可没有放血竭草在人家床底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没有自己打胎陷害到她身上,我更没有在战场上害过她性命。”

    陆清珩彻底被激怒,冲过去就想给秦渐渐两巴掌。

    却被秦北荒拦住,“清珩,你冷静一点,秦渐渐我会教训的,你别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心气坏了身子。”

    陆清珩气红了眼,狠狠推开了秦北荒,“你就是这样让你娘你妹妹欺负我的!我嫁给你图什么!”

    这话犹如一把利刃,秦北荒浑身一震,看着陆清珩那发疯的样子,他从未在江凝晚身上见过。

    可之前却总责怪江凝晚像个泼妇。

    秦渐渐听见陆清珩说出这种伤人的话,迫不及待挑拨起来。

    “当初可是你非要嫁给我哥,宁愿做妾也要嫁给我哥的!”

    “江凝晚当家的时候,我们家里一片和谐,风光气派,我哥仕途也平步青云。”

    “自打你进了府,我们家可有一天好日子?”

    “你可曾顺从过母亲一回?母亲日日头疼犯病,想去庙里拜拜菩萨为你们祈福,让你同行你还甩脸子不肯去。”

    “倒反天罡,竟让婆母对儿媳低声下气的。”

    听着那些难听的话语,格外刺耳,陆清珩眼中甚至起了杀意。

    而秦北荒也注意到了她眼中的杀意。

    脸色铁青呵斥秦渐渐:“够了!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!”

    秦渐渐看情况不妙,便闭上嘴转